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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襄阳城,州牧府议事堂内气氛凝重。
端坐主位的刘表早已没了往日的儒雅从容,绛紫官袍下的胸膛剧烈起伏,指节捏得发白。
他死死盯着堂下跪倒的溃兵,声音象是从牙缝里挤出来:
“你说……磐儿他……被贼将阵斩?”
那溃兵吓得抖如筛糠。
“八、八千将士内外夹击,反被不足三千的贼寇杀得大败。”刘表猛地起身,案几被带得一阵摇晃,“你当本官是三岁稚童不成?!”
“主公息怒。”蒯良连忙上前劝慰,“溃兵人数众多,应当不敢集体作伪。”
他话锋一转,“此次在长沙折损近万将士,以属下之见……”
“除了张羡,还能有谁!”刘表一拳捶在案上,震得茶盏叮当作响。
他虽在盛怒中,眼底却掠过一丝精光——这分明是要借题发挥。
蒯良暗暗叫苦。
按溃兵所说,刘磐赶到时运粮军已折损大半,这未免太过蹊跷。
张羡手下也未必有这般精锐。
可惜运粮军无一生还,死无对证……
“德圭。”刘表突然看向蔡瑁道,“点兵三万,待长沙探报一到,即刻发兵。”
他扫视堂下众臣,语气森然:“即便真是山贼所为,本官也要借此让张羡付出代价!
否则荆南各地岂不都觉得,连山贼都能骑到本官头上?我还如何当这荆州之主?”
众人唯唯退下后,刘表独自望着空荡的大堂,忽然跟跄一步。
多年布局付诸东流,从此只能受制于襄阳世家……他扶着梁柱,指甲深深掐进木头里。
窗外惊雷炸响,映亮他眼中汹涌的杀意。
……
三日后,襄阳城外战旗猎猎。
州牧府内,从长沙赶回的探马每说一句,刘表的脸色就阴沉一分。
“粮草被劫后,山贼竟敢带着粮草在临湘城外游荡?”
“第二次被劫的军粮中,藏着刘磐将军的首级?”
“攸县百姓都在传,要请张太守派兵才能守住城池?”